从这扇窗子望出去的风景
几乎和十年前一样，甚至十五年前。
但今天早晨却像是
一幅更清晰更幽暗的自画像，
仿佛当我睡着的时候，某个伦勃朗或勃鲁盖尔
曾穿过花园，神情坚毅。
虞姬：“从来就没有离开不离开这件事，项王，虞姬累了。”
“虞姬想休息了。”
“此话当真？”
虞姬：“再真不过。”
项王倒是没有再多说些什么，
毕竟，
她已经仁至义尽了，不是吗？
只是，
为何会心痛呢？
真是不解。
刘邦：“项王哪里来的好心情到我这里来喝酒来了。”
项王看了他一眼，没再说话。
刘邦：“怎么了吗？”
项王：“她走了。”
刘邦愣住了，
他解释道：“和我没关系来的哦，可不能动手打我。”
项王推了推酒瓶，
“没想打你，过来，陪我喝酒。”
刘邦：“嘿，有酒当然喝啦。”
刘邦：“说吧，怎么一回事？”
项王：“她说她累了，想休息了。”
